当电视机里出现不堪入目的画面时,她惊得捂住嘴:“这不是那晚的洪兴仔吗?”脸颊顿时飞红。
深夜的丽晶酒店,陈浩南在头痛欲裂中醒来。看到身旁的可欣和凌乱的床单,他脸色骤变。
“我怎么在这里?”可欣揉着惺忪睡眼,“下午只是去给山鸡买烟……”
“闭嘴!”陈浩南粗暴地打断她,“昨晚的事永远别说出去!”
他跌跌撞撞冲出酒店,可欣紧随其后。出租车驶向慈乐邨的路上,两人各怀心事。
“南哥?你不是在澳岛吗?”山鸡叼着烟出现在楼道口,随即瞪向可欣,“买包烟能买半天?”
陈浩南深吸一口气:“大佬B死了。”
烟头从山鸡嘴边掉落。
“巢皮和包皮呢?”
“都死了……全都死了!”
可欣突然冲上前:“你就知道关心兄弟!我被人下药,醒来就和南哥在酒店了!”
山鸡猛地揪住陈浩南衣领:“她说什么?!”
“我是被陷害的!大佬B他们都……”
啪!一记耳光打断辩解。
“兄弟到此为止!”山鸡怒吼着冲向街道。
刺耳的刹车声响彻夜空。山鸡的身体被货车撞飞数米,如破布般落地。
鲜血从他嘴角涌出。
可欣的尖叫声中,陈浩南一拳砸在墙上,指节迸裂的疼痛远不及心中的绝望。
翌日正午,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
万夜随手打开电视,女主播冷静的声音流淌在房间里:
“昨夜慈云山发生一起交通意外,死者赵山河系洪兴社成员。据肇事司机称,死者突然冲出马路……”
画面中闪过担架上的身影。万夜目光一凝——那是山鸡。
“阿武,查查洪兴这两天出了什么事。”他拨通电话。
“两千!”对方回答得干脆利落。
万夜失笑:“从你那笔钱里扣。另外,第二笔钱洗好了中午送过来。”
“午饭你请,我就送。”阿武的语气随意了几分,忽然补充道,“师爷苏让你别忘了,十点开庭。”
万夜这才想起关悦城起诉的案子。他换上正装,带着小结巴赶往港湾道的区域法院。
师爷苏早已等在法院门口,结巴着保证:“万…万老板放…放心,包…包没事!”
小结巴忍不住笑出声:“你也是结巴?”
“结…结巴关…关你什么事!”师爷苏瞪眼。
万夜打趣道:“她以前也结巴,跟着我之后自信了就好了。你也试试培养自信?”
小结巴轻捶他一下,脸颊微红。
庭审过程枯燥却顺利。
师爷苏虽然口吃,却将法律条文用得滴水不漏,控方律师被驳得哑口无言。万夜当庭释放。
刚走出法院,一阵骚动传来。
老爷车与警车相继停稳,记者蜂拥而至。万夜正疑惑间,忽听警车内传来一声“家驹”。
他循声望去,只见两名便衣警官面容熟悉——正是《警察故事》中的雷蒙与骠叔。
“叮!发现李雷蒙,获得签到机会!”
“叮!发现周华骠,获得签到机会!”
这时一名垂头丧气的男子转过身来,正是陈家驹。
“叮!发现陈家驹,获得签到机会!”
万夜顺势望去,只见秃顶的朱滔正走出法院。
“叮!发现朱滔,获得签到机会!”
四次签到机会到手,万夜不再停留。他记得剧情:此刻阿美早已因误会负气离去。
……
家私城里,万夜陪小结巴挑选家具。
为保障她的安全,他特意让金校长安排了教师宿舍,今日便是来置办最后一批家当。
一切安置妥当后,阿武来电。
“万老板,查清了。”
“洪兴昨天出了两件大事。”
“铜锣湾话事人大佬B过海办事被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