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只有远处哨兵的脚步声偶尔传来。
我握紧腰间的短剑,感受着青铜勋章在胸口的重量,在心中默默起誓:定要成为像卢修斯那样值得信赖的领导者,让每一个跟随我的士兵,都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第四章:百夫长之路第一节:新的责任两载寒暑流转,罗马的鹰旗已如金色的火焰,席卷并插遍了拉丁姆的每一寸土地。
我们的战靴踏过十几场血火交织的厮杀,从沃尔西人扬起的尘土到萨莫奈人挥舞的长矛,每一寸甲胄都镌刻着战争的印记。
盖乌斯腿上的箭伤早已结痂愈合,却在脚踝处留下一道狰狞的疤痕,行走时总带着微不可察的跛行。
这本是伤残的印记,反倒成了命运的诡谲馈赠 —— 他因此得以远离最前沿的绞肉场,在后方的调度中寻得另一种战场价值。
卢修斯凭借悍勇与经验,稳步晋升为五十夫长,肩甲上的铜钉在阳光下闪着沉稳的光。
而我,维鲁斯,这个曾在新兵队列里默默握紧盾牌的年轻人,却在意大利半岛统一战争的关键一役后,被元老院的传令官高声念出名字,一跃成为百夫长。
那天的阳光格外炽烈,照在我崭新的铠甲上,折射出令自己都恍惚的光芒。
那场扭转乾坤的战斗,发生在湍急的台伯河支流旁。
对岸的峭壁上,几个部落的联军如蛰伏的毒蛇,以长矛方阵织成密不透风的铁壁。
我们的军团在正面冲击中折损惨重,鲜血染红了河滩的鹅卵石,连鹰旗都险些被敌军的标枪挑落。
就在执政官的吼声都染上绝望之际,我率领的小队沿着河岸摸索时,发现了一处被芦苇掩盖的浅滩。
冰冷的河水没过膝盖,我举着盾牌率先踏入,身后的士兵如箭簇般紧随。
我们从侧翼的岩石后突袭,短剑劈开敌军的阵型,如同利刃划开羊皮纸。
混乱中,一支淬毒的箭矢直奔执政官而来,我扑过去用盾牌挡下,箭簇嵌入木盾的闷响,成了我晋升的序曲。
此刻,我站在训练场的高台上,青铜盔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胸前的几枚勋章是用伤疤换来的荣耀。
腰间的百夫长短剑比普通士兵的长出三寸,剑柄上雕刻的鹰纹象征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把盾牌举高!”
我对着队列里一个缩着脖子的新兵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