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拿错了证据！是你庭审的时候胡说八道！是你害了我爸！”
苏潇潇被掐得翻起了白眼，拼命挣扎。
“不……不是我……是……是你让我这么做的……”
“你说……你说那是林希的爸爸……你说一定要让他罪名坐实……”
警察迅速上前，强行将两人分开。
顾衍跪在地上，脸扭曲到了极点。
“警察同志，我要举报！是苏潇潇！她在庭上故意提交伪证，才害我爸败诉的！”
“我爸是无辜的！都是她干的！”
苏令令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她不敢相信，这个几分钟前还和她浓情蜜意的男人，现在要把所有的锅都甩到她头上。
她颤抖地指着顾衍：“你胡说八道！你才是主谋！”
“是你把伪证交给我的！是你一句句教我，让我怎么在法庭上指证你爸爸的！”
“顾衍，你才是那个为了报复妻子，不惜亲手把父亲送进监狱的杀人犯！你自食其果！”
警察面色严肃地看着他们狗咬狗。
“你们各执一词，我们会一一调查清楚。”
“现在，请你们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冰冷的手铐，铐上了顾衍和苏潇潇的手腕。
顾衍还在拼命挣扎，他跪着朝我爬过来，抓住了我的裙角。
“林希，老婆，你帮我作证，好不好？”
“我是一时糊涂，我是被苏潇潇那个贱人给骗了！我爱你啊，我怎么可能害我爸呢？”
他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狼狈不堪。
“我们是夫妻，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冷冷地看着他，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夫妻？”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在他脸上。
“谁跟你是夫妻？”
“离婚协议，签了它。”
“答应跟我离婚的时候，你不是挺爽快的吗？现在后悔了？”
顾衍看着散落在地的离婚协议，瞳孔猛地一缩。
他这才想起，就在开庭前一天，他为了彻底断绝我的念想，逼着我签了这份协议。
当时的他，何其得意，何其嚣张。
他说：“林希，你爸倒了，你们林家完了，你现在就是个一无所有的丧家之犬。签了字赶紧滚，别指望我会分你一分钱。”
现在，这份协议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不！我不离！”
顾衍疯了一样地去抢地上的纸，却被警察死死按住。
“林希，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顾衍，从你以为我爸出事，幸灾乐祸的那一刻起；从你为了羞辱我，决定亲手毁掉一个无辜的人时起，我们就已经完了。”
“你不是爱我，你只是爱你自己。”
“你爱的，是把我踩在脚下，享受那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现在你掌控不了了，所以你怕了。”
我说完，不再看他一眼，转身扶住摇摇欲坠的婆婆。
“妈，我们回家。”
婆婆反手紧紧握住我，泪流满面。
“好孩子，我们回家，我们不等这个畜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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