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声泪俱下,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被辜负的、最深情的人。
如果是半个月前,我或许会心软,会动容。
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说完了吗?”
我冷冷地打断他。
他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陈以川,你不是鬼迷心窍,你只是自私到了骨子里。”
“你所谓的爱,廉价得令人发笑。”
“你不是不知道我酒精过敏,你只是觉得,你的面子,比我的命更重要。”
“你说你爱我,却眼睁睁看着我在你面前痛苦挣扎,呼吸衰竭,然后抬起脚,说我装模作样的样子,真让你恶心。”
“那一刻,我们五年的感情,就已经被你亲手杀死了。”
他扒着车窗的手,无力地滑落。
我没有再看他一眼。
开庭那天,我作为受害人,坐在了原告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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