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我们这是在处置一个煞星,免得他祸害乡邻……”那蒙面女子却没看他,目光依旧落在我这里,声音平稳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此人,我买了。”
“买……买了?”
沈老栓呆住,周围的村民也全都傻了眼。
坑里的我也愣住了。
买我?
一个快被埋死的“煞星”?
这又是什么路数?
蒙面女子身旁那个黑衣侍女走上前,从怀里摸出一个沉甸甸的绣花钱袋,看也没看,直接抛给了里正。
“铛”的一声闷响,那钱袋砸在沈老栓怀里,听着声就知道分量极足。
沈老栓手忙脚乱地接住,打开一看,眼珠子瞬间瞪圆了,呼吸都急促起来。
周围几个凑得近的村民探头一看,也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那里面,是满满一袋雪花白银!
起码几十两!
买十个壮劳力都绰绰有余了!
“这…这……”沈老栓捧着银子,手都在抖,看看银子,又看看坑里的我,脸上肌肉抽搐,贪婪和犹豫激烈交战。
王婆子在一旁急赤白脸地小声嘀咕:“里正,可不能啊!
这煞星要是卖了,万一以后祸害了主家,人家回头来找我们麻烦咋办……”那蒙面女子似乎轻笑了一声,带着淡淡的嘲讽:“人我带走,是福是祸,自与你们无关。
卖,还是不卖?”
她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沈老栓手里的钱袋。
沈老栓一个激灵,猛地将钱袋死死攥紧,塞进怀里,点头哈腰:“卖!
卖!
小姐您真是心善,救了这……这小子一命!
他是您的了!
只是这煞名……立字据。”
女子打断他,言简意赅。
黑衣侍女立刻从车里取出纸笔,墨都是现成的。
不过片刻,一张买卖奴仆的契书写就,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沈青山”自愿卖身,死生不论,与前村再无瓜葛。
沈老栓大概这辈子都没摸过这么多银子,生怕对方反悔,几乎看也没看,就忙不迭地按了手印。
契书被侍女收回,递入车内。
那蒙面女子这才淡淡开口:“挖出来。”
黑衣侍女走到坑边,也不用人帮忙,拿起旁边一把铁锹,几下就把我周身的泥土铲开,然后伸手,一把将我如同拔萝卜般从土坑里提了出来,随手扔在坑边。
我瘫软在冰冷的土地上,浑身是泥,几乎赤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腔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