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针织背心叠穿着衬衫,打着领带。
他在垃圾桶旁用风衣抱起一只小猫,小猫身上全是血,他温柔地擦拭着,手上也沾满了血,可惜小猫还是死了。
第二次,他遇见他,是在学校,原来他是他的师兄,心理学。
针对近期一次大学城的女生失踪案,导师组织了一场罪犯心理写照。
他说,他说…他说什么…头痛欲裂,我用手用力敲了敲脑袋。
姜至眼疾手快地阻止了我,好看的眉头皱紧,有些慌张询问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将不适压下去,看着他的面庞只觉得茫然:“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事。”
他愣了一瞬,像是没想到这个回答,良久将我虚揽进怀中,声音温柔:“没关系,以后我会为你记住。”
我跟着他来到医院一楼,早上才刚下过雨,空气中都是青草混着泥土的气息。
风吹过来,我忍不住瑟缩。
身体好像越来越差了…一旁的姜至察觉到了我的动作,捏了捏我的手:“我去帮你拿件衣服,等我。”
我对上他的眼睛,他难得调皮的对我眨了眨眼。
冷风吹着我的身体,也吹着我思绪,就连我头上的乌云也吹散了些。
我朝他点头,说在这里等他,让他快去快回。
他走后,我走到树下的座椅上坐下,闭上眼,呼吸着活的气息,难得的有些惬意。
“喂,你不下来吗。”
草坪上一个十六七岁的青少年蹲在一盆花坛里,两只手放在头上,十指弯曲着,好奇地看着我。
“我为什么要下来。”
我并不奇怪他的行为,在精神病院里,正常才是奇怪。
“你不下来怎么长大?
小花都要长在土里。”
“我不是小花。”
“不是小花?”
他像是被我的话惊到,转而又仔细打量着我。
我任由着他打量,继续感受着空气的温度。
“我看出来了!
你确实不是小花,你是竹子,竹子都在外面,你进来干什么,这里只有小花和蜜蜂。”
他惊喜的嚷出声,像是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
什么小花,蜜蜂,竹子,我只觉得他在胡言乱语,所幸他说完也没再搭话,只是自己在那里嘟囔着什么“竹子进来,小花出去…阿祁。”
姜至已经下来,在不远处喊我。
我朝他一笑,起身走过去。
他也笑着过来接我,突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