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惊疑不定地看着乔谨言,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后知后觉的恐惧。
乔谨言甚至没再多看王钊一眼,只是温柔地揽过我的肩膀。
“走吧,素素,爸还在家等你。”
我知道,乔氏是混黑白两道的。
当年爸爸把我送到国外是有意让我继承黑道,但谁知道我越练越狠,差点要了性命这才把我接回国,让乔谨言混黑,我混白。
但这几年我野性未消,所以上学也晚了别人几年。
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乔谨言盯着我婆婆妈妈地交代了很多遍让我悠着点。
我嫌弃他多嘴,却也暗暗承诺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所以在秦菲菲提出让我请她喝奶茶的时候,我刚好收到乔正廷说他学会点外卖给我点了奶茶,说还是一分钱抢的。
他又惊又喜,我索性让给了秦菲菲。
却没想到,她还因为这杯奶茶记恨上了我。
吃完晚饭,父亲问了些学校的事,我简单答了,哥哥乔谨言偶尔插一两句,气氛看似温和,却总有种无形的压力弥漫在空气中。
饭后,我照例去后院遛那只叫“雷霆”的杜宾犬。
夜色浓重,只有几盏地灯发出昏黄的光。
雷霆突然变得有些焦躁,冲着角落那处豪华狗屋的方向低低呜咽,拽着绳子想要过去。
我皱了皱眉,被它拖着走近。
刚走近,一股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血腥污秽和兽类的骚臭味隐隐传来。
狗屋的阴影里,似乎有一团更大的、蠕动的黑影。
我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打开了手机的电筒功能,光柱猛地刺破黑暗。
“啊!!!”
一声非人的、嘶哑惊恐的尖叫从阴影里爆发出来!
那团黑影猛地瑟缩,疯狂地向狗屋最深处躲藏,带动了哗啦啦的铁链声响。
光线照亮了那是什么。
是一个人。
却又似乎,很难说的上是人。
她的头发脏污板结,像泥土一样黏在脸上和地上,裸露的皮肤布满污垢和青色紫色的淤青。
她瘦得脱相,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唯独腹部不自然地高高隆起,像一个怪异的肿瘤,寄生在那具枯槁的身体上。
她的脚踝上,锁着一条锈迹斑斑的铁链,另一端牢牢固定在狗屋深处的铁环上。
是秦菲菲。
7“求求你别打我了,求你了。
我再也不……”她看清是我,那双深陷的眼睛里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