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光。
她像是濒死的鱼一样猛地向前扑爬,铁链哗啦作响,肮脏的手爪死死抓住狗屋边缘的木板,指甲断裂渗出血迹。
“乔…乔素素……呜……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她的声音破碎不堪,混合着呜咽和嗬嗬的气流声,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欺负你……我不该……让我走吧……我求求你……让我死了都行,别折磨我了……”她语无伦次,但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剧烈的颤抖,隆起的腹部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
她这副模样,不像是人,更像一种猛兽。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和寒意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我猛地后退一步,几乎站立不稳,手里的牵引绳脱落,雷霆警惕地挡在我身前,对着狗屋低沉咆哮。
我几乎是跑着回到主宅的,脸色苍白地找到正在书房看文件的乔谨言。
“哥,后院……狗屋……”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秦菲菲……她……”乔谨言放下文件,抬起眼,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仿佛我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哦,你看到她了?”
他起身,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手脚真是不干净,居然让她偷跑到狗窝去了。”
他走到我面前,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寻常得像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那么欺负你,哥当然要给你出气。
就派人请她回来‘做客’了。”
“我靠调查了一下,她那个爹,是个烂赌鬼,正好,我顺手做了个局,让他欠了笔小钱。”
他笑了笑,那笑容冰冷又残忍。
“不多,也就五十万。
他就这样把他女儿卖给我抵债了。”
“本来想慢慢教她规矩,没想到……”乔谨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小动物。
“她倒是挺会给自己找活路,趁着夜色偷跑出去跟狗厮混,还怀上了孽种。”
他语气里的轻描淡写和那种非人的冷漠,让我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这也,太残忍了……”我艰难地开口,喉咙发紧。
“放了她吧……她已经得到教训了……”乔谨言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
他看着我,目光深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失望?
“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