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封口用的是特殊压胶,一次性的。打包的手工费,还有这箱子的材料费,可贵了。”
孙建军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现在要再打开,师傅说……算是二次服务,得另外加钱。”
他果然问了。
“加多少?”
我没说话,
张铭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接着拿出手机,装模作样地按了几下计算器。
“按照公司的收费标准,紧急开箱服务费,一个箱子三百。”
“一共五个箱子,就是一千五。”
“因为您要取走一半的衣物,我们需要重新进行清点、登记、再入册,这个人工费,按件数算,一件五十。十件,就是五百。”
“最麻烦的是重新封装,因为要动用新的封装材料和压胶设备,一个箱子的人工加材料费是五百,五个就是两千五。”
张铭抬起头,报出了最后的数字。
“总计,四千五百元。”
“如果您现在确认要开箱,现金还是转账?”
孙建军的脸色,瞬间就绿了。
四千五百块。
对他来说,不是拿不出来,但这笔钱,花得太冤了。
花四千五,就为了拿回十件他嘴里的“破烂玩意儿”?
他脑子又没病。
我适时地“唉”了一声,满脸愁容。
“二叔,太贵了。要不……就算了吧?”
我越是这么说,他心里的怀疑就越重。
但他又舍不得那四千五。
那张脸,青一阵白一阵。
我心里冷笑。
奶奶说得对,“人穷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穷。心穷的人,芝麻大的利益,都能让他鬼迷心窍,分不清东西。”
二叔,就是个标准的心穷之人。
我决定再加一把火。
我咬着嘴唇,用一种豁出去的语气,对他说道。
“二叔,您要是非要留个念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