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签字吧，别耽误你我的时间。”
“想要签字是吧？”陆锦州冷笑，走过来当着程羲的面，三两下将纸撕毁。
程羲微怔，眉头又蹙起，很是不理解。
不过。
为了让陆锦州放心。
她还是解释：“我记得，你一直很喜欢稚宁姐，离婚手续办完，你可以去找她，我不会阻拦你。”
程羲冷淡无所谓的态度，令他生起一股无名怒火。
陆锦州讽刺：“你以为唐稚宁像你一样，什么货色的男人都要。
你让我一个离过婚，被你弄成残次品的男人，去找唐稚宁结二婚？”
闻言。
程羲欲言又止。
一时不知道要不要提醒陆锦州，他骂人把自己给骂进去了。
“你不是睡觉都喊她名字吗？既然喜欢，那就去追求啊。
在没行动之前，谁也不知道稚宁姐会不会接受你。
而且，你不差，又有从小到大的感情在里面。
不管稚宁姐会不会接受你，你都还没正式告白过。
试一下。
就算稚宁姐不会接受你，以她性格，也会继续把你当弟弟看。”
“你倒是很了解她。”
“还好，稚宁姐之前也是这样劝我的。”
陆锦州看着程羲认真的脸，怀疑她根本听不出好歹话，又怀疑她是为了摆脱自己，故意这样说的。
程羲还没注意到陆锦州眼底的情绪变化。
她还在劝说陆锦州签字：
“大家夫妻一场，做不成夫妻，分开以后也没必要弄成仇人是不？
你签完字，我也签完字，离婚是放双方自由。”
程羲说着。
她肩上的大衣忽然被拿走，长发不小心缠到纽扣上，她下意识跟过去。
“自由？”
“呵。”
“跟我在一起就是束缚你的自由了。”
陆锦州语气愈发阴郁，隐隐透着一股病态的偏执。
程羲本能的感到不安。
“你……”她下意识想逃。
陆锦州一把将人囚禁在怀中，他手劲很大，逼得程羲吃痛，只能被迫扬起头，承受他一遍遍冰冷的吻。
从额头到眉眼，再到鼻尖。
最后。
在一口深吻在她唇上。
程羲感到汹涌的进攻，宛如被豺狼虎豹盯上的猎物。
这样凶狠的攻势，只会叫她本能的感到恐惧。
她越反抗挣扎，被抓住的头发撕扯的就越痛。
好不容易找空隙喘息。
程羲气骂道：“陆锦州你在发什么狂犬疯！”
“呃！”
她的脖子。
这个牲口！
程羲用力想推开他，他盯着那处被他覆盖的吻痕，双目猩红。
“跟我在一起，就失去了自由，那你想跟谁在一起？”
是那个男人吗。
她脖子上的吻痕，玩了两个月都还没消。
他都已经这样了，为了离婚，她还要把吻痕带回来给他看！
程羲……程羲……程羲你就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陆锦州一把将程羲推到床上去，在她逃跑之前，解开皮带，把人再次拖到床上。
这一回。
他把人双手绑住，扣压过头顶。
“陆锦州！你放开！”
“我不喜欢这样！你听见没有了……”
她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恐惧。
然而。
程羲越是如此，越是刺激陆锦州的心，原本最后一丝的迟疑，也彻底消失。
房间里。
只剩下程羲带着哭腔的咒骂，在深夜最后一刻。
那一个‘滚’字的腔调都变了。
翌日。
陆锦州是被女佣叫醒，隐约感到身上哪里不对劲。
好像……
回想到昨晚的梦境，那股感觉又来了，陆锦州脸色微变，赶紧起身去了洗手间。
一连好些日子。
陆锦州都在反反复复做梦。
而程羲继续每日的节食加锻炼，偶尔有不会的题目，也是留着在手机上问祁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