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来这种地方，还能图什么，图得不就是一个来钱快吗？
倒是小姐姐，看你的样子应该还在上高中。
今天为什么会来这里，是不开心吗？”
他说话间，不忘尽职按摩。
不得不说。
这手法确实可以。
比程羲自己跑步锻炼后放松好多了。
她抿了一口酒，道：“还好。”
意识到程羲并不想多说自己的事，6号也很上道。
他主动提起：“像我们这里的人，一般都是为家庭出来工作。
比如壹号。
他在我们这里做了好些年，听说也是为了家里的几个弟弟妹妹。”
程羲来了兴趣：“他有几个弟弟妹妹？做了五年都还没赚够？”
6号笑道：“这事我们哪清楚啊，壹号可是我们的前辈。”
程羲给了几张钞票。
6号眼睛都笑弯了，把壹号的事跟倒豆子似的说出来：
“听说他有一个弟弟和妹妹，目前正在读高中。
要说壹号魅力太大也是麻烦。”
为什么麻烦，后面又不说了。
程羲知道又是要钱了，心里有点不快，把她当小孩子骗呢。
说点边角料的消息，两三句话就近千了是吧？
一旁的7号忽然接话：“这算是人尽皆知的消息。
壹号半年前就想离开了。
但喜欢他的人太多，老板付出不少才让他留下。
其中就多亏他还要养弟弟妹妹。
等会壹号的其他常客会来玩，贵客如果也感兴趣，可以等会去看看。
不过可能需要点‘门票’。”
“你留下，6号出去。”程羲语气强势，下了命令。
她脸上已经有对6号的不爽。
没一会儿，6号强撑着笑脸走出去，门一关，还没走出几步远。
6号就开始低声咒骂：“小丫头片子没钱还想找壹号玩，装什么装！
就你这样的死胖妞，脱光到壹号面前，都不会看你一眼！”
一个没注意，被人绊脚差点摔倒。
6号刚想骂人，先一步撞上鎏金暗色面具，那双眼眸的主人，踩着他的鞋子从他身前经过，姿态冷漠恣傲。
认出是壹号。
他把怒火往肚子里咽，挤出一个笑脸送人离开。
包厢内。
7号说了不少男模之间的趣事，虽然都美化过了。
但程羲哪能听不出这些男人之间的扯头花。
而有关壹号的事。
程羲了解的越多，就越无法确定是不是祁燕。
很多地方与祁燕相似，可又与祁燕相反。
要说妹妹家人。
祁燕只有她一个。
以当时祁燕的状态，自己都吃不饱，哪有闲钱去养别人。
不过。
想知道那人是不是祁燕，还有一个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7号把壹号的事，说得都差不多。
程羲正要给他钱，却被他笑着拒绝：“不用了，客人在这里给我们的小费，都是要上交的。
陪客人说话聊天，本就是我们分内的工作内容，不需要额外费用。”
“在这里都要上交，那出去的呢？”程羲道，“我记得你们好像可以出台。”
7号老实回答：“外面的其实也要交上去，但在外面，老板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收小费，所以就默认可以自己收下。”
程羲当即道：“行，明天我找你出去玩。”
7号一愣，没想到程羲轻易就说出这样的话。
而这时。
程羲也已经放松得差不多，便带着7号出去走，美其名曰是想去舞池热闹一下。
她拉着人走得很快。
7号乖乖得像只猫一样，任由她抓着带走，就是惊讶之下，不小心道：
“唉，这么晚了，你都不用写作业的吗？”
程羲回头。
7号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