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顾晏臣感情敛财的证据 —— 包括他挪用苏氏资金给她买的那串价值千万的粉钻项链,发票日期正好是她父亲手术那天。
屏幕上还放出了沈知微私下嘲讽苏晚 “不过是个没人要的东西” 的录音,以及她教唆别人破坏苏晚项目的聊天记录。
顾晏臣震惊地看着屏幕,脸色惨白如纸。
晚风吹起他的衬衫领口,露出锁骨处的疤痕 —— 那是大学时替苏晚挡掉落的广告牌留下的,那时他说 “小晚我会保护你”,现在却成了最大的讽刺。
“这些证据,足够让她在牢里待五年。”
苏晚将空酒杯放在旁边石桌上,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响,“至于顾氏股份,等你什么时候能保住自己的位置再说吧。
对了,你父亲刚被确诊为脑死亡,遗嘱里说要剥夺你的继承权,因为你‘为了外人毁了家族’。”
她转身要走,被他抓住手腕。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绝望的温度:“苏晚,我知道错了。”
他声音哽咽,泪水混着雨水砸在她的手背上,滚烫的,“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和她断干净了,我什么都给你…… 我不能没有你……”苏晚抽回手,从手包里拿出湿巾擦着被他碰过的地方,动作缓慢而刻意,像在擦拭什么脏东西。
“顾总,” 她将脏湿巾扔到他脚下,纸巾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你这种过期的深情,还是留着自己回味吧。
你不是不能没有我,你是不能没有那个被你肆意伤害还能对你笑的我。
可惜,那个我已经死了,死在你为沈知微一次次放弃我的时候。”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她看见顾晏臣僵在原地,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像场迟来的葬礼。
苏晚靠在轿厢壁,闭上眼。
多年隐忍终于化作利刃,刺破了那层名为爱情的幻象。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父亲发来的视频请求,屏幕里老人坐在轮椅上,在疗养院的花园里晒太阳,笑着说 “晚晚爸爸好多了,医生说下个月就能走路了”。
手机再次震动,是林薇发来的消息:“顾氏股价暴跌,多家机构宣布撤资,顾老先生刚刚被宣布临床死亡。
沈知微的律师说她愿意交出所有顾晏臣挪用公款的证据,以求减刑。”
她轻笑,删除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