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那幅画的机会。”
一个,独一无二的机会。
5火灾后的第二天,我成了整个申海市的“名人”。
“十亿名画付之一炬,收藏大亨傅藏舟疑遭妻子报复”。
巨大的标题,占据了所有媒体的头版头条。
我“疯了”的消息,和我烧毁的,是梵高真迹的消息,像病毒一样,在整个上流社会蔓延。
而我,正坐在那栋被我亲手“献祭”过的美术馆的废墟里。
空气中,还弥漫着烧焦的味道。
傅藏舟,就坐在我对面。
他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贴着一块纱布。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眉宇间的疲惫和憔悴,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我们之间,隔着一张被熏得漆黑的桌子。
桌子上,放着两样东西。
一份,是被大火燎去了边角,但核心内容依然清晰的股权转让书。
另一份,是同样被熏黑,封口处却带着一抹干涸血迹的遗嘱。
律师,就坐在我们旁边,脸色凝重。
“傅太太,”律师推了推眼镜,语气艰难地开口,“根据这份由傅先生亲笔签名,并经过公证的遗嘱。
在他发生意外或死亡的情况下,他名下包括所有艺术品、不动产、以及傅氏集团的全部股份在内的个人资产,都将由您一人继承。”
我的手,微微一颤。
“而且,”律师顿了顿,拿起那份股权转让书,“这份转让书的签署日期,是火灾发生前的一周。
也就是说,在您……烧毁那幅画的时候,从法律意义上来说,那幅画,已经是您的个人财产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在烧我自己的东西?
这怎么可能?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傅藏舟。
他正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片深海。
“傅先生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干涩得像砂纸。
律师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
“这份遗嘱,是在傅先生咳血的情况下,紧急签下的。
我们当时,就建议他立刻住院……”咳血?
我的心,猛地揪紧了。
我想起来了。
就在我求他卖画救弟弟的前几天,我好像,是看到过他用手帕捂着嘴咳嗽,手帕上,似乎有一点红色。
当时,我以为是我眼花了。
“为什么?”
我看着傅藏舟,声音因为震惊而颤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把一切都给我?
为什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