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尝尝?”
林晚没接,只是说:“沈哲,老宅那边漏雨了,你跟我去看看吧,我一个人不敢去。”
沈哲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她会主动找他做事,点了点头:“行,走吧。”
老宅离市区远,开车要一个小时。
路上沈哲没说话,林晚也没说。
车厢里很静,只有空调的风声。
到了老宅,林晚把他往地下室带:“我听邻居说,好像是地下室的窗户漏,你去看看。”
沈哲没疑有他,跟着她下了楼梯。
地下室的灯是声控的,“啪”地亮了,他看到里面的布置,皱了眉:“你把这儿收拾了?”
“嗯,”林晚站在他身后,声音很轻,“以后我们住这儿吧。”
沈哲回头,刚要说话,林晚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手里的麻绳绕上他的手腕。
他反应过来,猛地挣扎:“林晚!
你干什么?!”
“沈哲,你别闹。”
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抓得很紧,“你就待在这儿,陪我一阵子,好不好?
就一阵子。”
“你疯了!”
沈哲用力甩她,林晚被甩得撞在墙上,后腰磕在床角,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但她没松手,死死拽着麻绳。
两人拉扯了半天,沈哲毕竟是男人,力气大,眼看就要挣脱。
林晚急了,抓起床头的台灯,闭着眼往他后脑勺砸了一下。
“咚”的一声闷响。
沈哲僵了一下,缓缓倒了下去。
林晚看着倒在地上的他,手抖得厉害。
她蹲下来,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活着。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他的衬衫上。
“沈哲,对不起,”她哽咽着说,“我只是……太想让你陪着我了。”
她把他拖到床上,用麻绳把他的手脚捆在床架上,又找了块布塞住他的嘴。
做完这一切,她站在地下室门口,看着里面昏迷的沈哲,像做了场噩梦。
锁门时,钥匙在手里沉得像块铁。
她在老宅住了下来。
每天给沈哲送三餐,给他擦脸擦手,像以前照顾他一样。
只是他醒后,就没再给过她好脸色。
他骂她疯了,骂她恶毒,骂她毁了他的人生。
“林晚,你放我出去!
晴晴下周要交实习报告,我答应了要帮她改!”
“林晚!
你是不是嫉妒晴晴?
你就是见不得我对别人好!”
“林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怕?
你这个疯子!”
林晚起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