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帝国,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王。
她告诉我,傅沉舟把傅氏集团打理得很好,比以前更上一层楼。
但他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孤僻。
除了工作,他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慈善上。
他匿名向我的“新生”基金会,捐赠了巨额的款项。
当然,都被我原路退回了。
我不需要他的钱,那些需要帮助的女孩们,也不需要一个刽子手的施舍。
有一次,楚晚意问我:“你真的,就打算一辈子这样了吗?”
我抱着安安,看着窗外。
“这样,不好吗?”
她无言以对。
15安安一岁生日那天,我给她办了一个小小的派对。
只请了几个在小镇上认识的朋友。
楚晚意也从国内飞了过来,给安安带了一座用钻石打造的小皇冠。
“太贵重了。”
我推辞。
“给她当玩具。”
楚晚意不容置喙地把皇冠戴在安安的头上。
小丫头好奇地抓着亮晶晶的东西,咯咯地笑。
派对很热闹,也很温馨。
我喝了一点红酒,有些微醺。
送走客人后,楚晚意留下来帮我收拾。
“他今天,又来了。”
楚晚意突然说。
我知道她说的“他”是谁。
“哦。”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继续擦拭着盘子。
“就在镇口那家咖啡馆,坐了一整天。”
“苏清,”楚晚意看着我,“你不能否认,他还在乎你和孩子。”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她。
“在乎?”
我笑了。
“楚晚意,你知道什么是在乎吗?”
“是在我第九十九次躺上手术台,被警告会大出血的时候,他依然只想着他的‘安宁’?”
“还是在我怀着他的孩子,被他逼着去做第一百次手术,险些一尸两命的时候?”
“他的在乎,太廉价,也太残忍。”
“我苏清,要不起。”
楚晚意沉默了。
她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永远无法弥补。
不是一句“对不起”,或者多少钱,就能抹平的。
16时间过得飞快,安安三岁了。
我把她送进了小镇最好的幼儿园。
她很聪明,也很活泼,有很多好朋友。
我的基金会也越做越大,在国际上都有了一定的影响力。
我接受了一家知名财经杂志的专访。
记者问我,是什么支撑我走到了今天。
我想了想,说:“是自我救赎。”
是的,救赎。
不是等着谁来救我,而是